有只蚜虫
有只蚜虫钻进了我的脑子,玩弄了我的海马体。
求救信号已从那儿传来多次,因脑内上层的不大重视,被贼人偷了大的,一群傻了眼的呆瓜也给不出什么解决措施,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记忆被不断删除更替。
没有脑官站出来为可怜的我服务,我朝这一堆庸官大骂了一声,是极其难听的那种,除了这我似乎也做不得什么令他们不痛快的事了。
现在职务出现了空位,除了我又有谁愿意担这又苦又累的活儿呢?这思想夹杂的情绪很复杂,就算细加描述,再次读起时也未必有同样感受,便就此停笔。
康康舞者
乔治·修拉
转头一看,第一天任职的我似乎在刚刚写下了字的废话……管他呢。工作的场地一片狼藉,蚜虫和海马体最后还是私奔了。
看样子,那个小海马偷了不少懒,每个格子都是一堆连不成话的关键词,怪不得我的记忆总会出错……看着这山盒子,啧啧,东西还真他娘的多呀,心里暗暗对那孩子说一声辛苦了。
从哪里开始整理?有些盒子里的字已经融化了,监控那边又有新的画面等我去记录……我朝着顶层又大骂了一句,和刚才一样的难听。
后来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海马体又坐回了那里,没有说什么,只吭哧吭哧地做事情。他去了哪里?蚜虫去了哪里?为什么要回来?一切都是个迷,似乎一切都没有变。
海马体说,过去一个月的记忆哪里也找不到。
我说,哦。
By:喵星特工
……
栋栋喵(。?ω?。)ノ?